“袁子欣。”杨婶反而不再慌乱，她的眼里放出恶狼护子的凶光，“小宝，别慌，她说了这么多，一句有用的也没有。”

“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，你才晕倒的。”司俊风戏谑的勾唇。“司俊风，你别再骗我了，”程申儿含泪喊道：“那个男人都跟我说了，你什么事都听他的，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祁雪纯，你只是为了生意！”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以她的性格，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，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她瞥一眼时间，晚上九点，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忽然，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：“你快进来躲一躲，我们离开这片海域，躲开他们就行了。”他的深情忏悔博得众人纷纷的同情。